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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夜叉新娘:情感冲突与乡村传说

发表时间: 2024-11-21 13:47

母夜叉新娘:情感冲突与乡村传说

作者:雪池说故事 素材:陈建国

(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,素材有原型,但情节有所演绎,请勿对号入座!)

各位读者朋友,我叫陈建国,是浙江省平安县青山乡陈家村人。说起我的故事,还得从1985年那个多事之秋说起。

那时候,我刚满25岁,正是该成家立业的年纪。可我们家的情况,却让我连找对象都不敢。倒不是我长得太差,要说我这个人吧,在村里也算是个老实本分的后生。一米七五的个子,虽然晒得黑黝黝的,但体格结实,干起活来一个顶俩。

说起我们家的情况,那可真是一言难尽。我爹啊,本来是个木匠,手艺不错,在我们青山乡也是小有名气。可这人就是抵不住赌博的诱惑,整天跟人搓麻将,赌得昏天黑地。到了1984年底,欠下了整整三万块的赌债。这可不是个小数目,要知道那会儿一个月工资才四五十块钱呢。

更要命的是,我那年才18岁的弟弟建军,突然查出了肾病。大夫说再不治就危险了,手术费要一万多。我爹一听这个数字,当天晚上就不见了人影,只给我娘留了张纸条:接下来就靠你了。

这一走,可真把我给愁坏了。债主天天上门讨债,说要卖了我们祖传的老宅子。我娘整日以泪洗面,弟弟的病一天比一天重。我干着急,可是又无能为力。

说起我们村的”母夜叉”周巧云,那可真是整个青山乡都有名。这个外号啊,可不是白叫的。要说她的长相,倒是生得标致,一双大眼睛,瓜子脸,个子虽然不高,但是身材周正,要不是这暴脾气,那也是个俊俏的姑娘。可这性子,别说是男人了,就连女人看见她都绕着走。

记得去年夏天,就因为隔壁王婶家的鸡跑到她家菜园啄了几口菜,她二话不说,抓起那只鸡就给拔了毛。王婶来理论,反倒被她一盆子凉水给浇了个透心凉。从那以后,村里人见了她,都躲得远远的。

谁能想到,就是这么个”母夜叉”,竟然主动提出要嫁给我。那天我正在田里收稻子,她突然站在田埂上,对我喊:“陈建国,你要是愿意娶我,我帮你还债治病!”

这话一出,我手里的镰刀差点掉到地上。周围收稻的村民们都停下手里的活计,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俩。说实话,那一刻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“你,你说什么?”我结结巨巨地问道。

“我说,”她的声音更大了,“我有一万块的嫁妆钱,还有些存款。你要是愿意娶我,这些钱都归你支配。只要你答应,明天就可以去领证。”

这话说得干脆利落,倒是很符合她”母夜叉”的性格。可我心里却犯了嘀咕,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?一个姑娘家,不但主动提亲,还愿意搭上全部家当。再说了,就算我再难,也不能糟践了人家姑娘一辈子啊。

可是,当天晚上回到家里,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蜡黄的弟弟,还有坐在门槛上抹眼泪的老娘,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。再难,也得先把弟弟的命保住啊。

第二天一大早,我就去找了周巧云。本想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,可她二话不说,拉着我就往镇上跑。等我回过神来,红本本已经到手了。

村里人都说我是傻子,娶个”母夜叉”回家,这辈子算是毁了。可我心里清楚,在这个节骨眼上,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给我们家的一线生机。

婚后的周巧云,还真让我大吃一惊。在外人面前,她依旧是那个谁都不服的”母夜叉”。可一进了家门,简直判若两人。照顾我娘,伺候我弟弟,样样都做得细致周到。

更让我意外的是,她真的把所有积蓄都拿了出来。先是垫付了建军的手术费,又还了一部分债,这才让我们家算是暂时喘过气来。

可是,我总觉得她有心事。常常半夜里,我会听见她在院子里低声啜泣。有时候,我会看见她对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发呆,那神情说不出的伤感。

最奇怪的是,她对建军特别上心,比对我这个丈夫还要亲。每次看着建军的眼神,都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。建军也特别亲近她,总说不知道为什么,看见嫂子就特别觉得亲切。
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,直到洞房花烛夜那天…… 说起洞房花烛夜那天,我这辈子都忘不了。

那天家里摆了十桌酒席,村里人都来凑热闹。周巧云穿着大红色的嫁衣,虽然还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,可眼里却透着说不出的哀伤。我当时还以为她是舍不得娘家,也没往心里去。

到了晚上,送走最后一波客人,我娘把我俩送进洞房就出去了。屋里点着红蜡烛,喜字的影子在墙上摇曳,空气里还飘着一股香甜的桂花酒味道。

我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就听见周巧云”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。这一哭可不要紧,她整个人都瘫在炕上,一边哭一边喊:“二哥,对不起…对不起…”

我一听这话,顿时愣在那里。这”二哥”是在叫谁?难道她还有什么隐情?

就在我发愣的工夫,周巧云从贴身的衣襟里掏出一个布包,打开来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。照片上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,扎着两条小辫子,正甜甜地笑着。

“二哥,你还记得这张照片吗?”她擦了擦眼泪,“这是我十岁那年,你给我拍的……”

我接过照片,借着烛光仔细一看,顿时如遭雷击!这不就是我那个失散多年的妹妹小云吗?

1975年那场大旱,我家实在揭不开锅了,爹娘就把当时才五岁的小云送给了邻县一户姓周的人家。临走那天,小云哭得撕心裂肺,一个劲地喊”二哥”。我给她拍了这张照片,说等家里条件好了就去接她回来。可后来我们家越过越穷,也再没打听到她的消息。

“你…你是小云?”我的声音都在发抖。

“是啊,二哥。”她抹着眼泪说,“我找了你们整整十年。去年终于打听到你们家的消息,知道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。我…我实在没办法,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帮你们……”

这一刻,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。这些年,我最内疚的就是没有照顾好这个妹妹,却没想到她用这种方式回来救我们全家。

“小云,都是哥对不起你啊!”我蹲在地上失声痛哭。

“二哥,你别这么说。”她抓住我的手,“这些年,我过得很好。周家对我很好,把我养大,还让我读了书。我存了些钱,不就是为了找到你们吗?”

我这才明白,为什么她会主动提出嫁给我,为什么对建军这么好。原来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,为了我们这些亲人。

她说:“二哥,明天一早,我就去把婚离了。我知道这样做不对,可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……”

“傻丫头……”我说不出别的话来,只是一个劲地流泪。

那天晚上,我们兄妹俩说了一整夜的话。她告诉我这些年的经历,如何一步步打听到我们家的消息,如何策划这一切。原来她在外人面前装作”母夜叉”,就是怕被人认出来。她宁愿背负骂名,也要完成自己的心愿。

第二天一早,我们就去把婚离了。可小云还是留在家里,照顾建军和娘。她用积蓄给建军做了手术,又帮我们还清了债务。

日子就这样又过了半年。这天早上,我起来发现小云不见了。桌上只留下一封信:

“二哥: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。这辈子,我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叫你一声哥哥了。我知道留下来会给你添麻烦,也会惹来是非。现在家里的困难解决了,我也该走了。 别来找我,我过得很好。好好照顾建军和娘,那是我最放心不下的。 永远爱你们的小云”

我拿着信,泪水模糊了双眼。窗外的阳光照进来,映着那张泛黄的老照片。照片上,那个扎着小辫的姑娘,还在甜甜地笑着……